一个软弱的虚伪的女人(1 / 3)
房间里的暖气温度适宜。
周懿的脸变得滚烫,特别是,当徐之廷盯着她不说话的时候。
她微微仰起脸,迎上他俯视的目光。
他仿佛一只优雅的野兽,终于将觊觎已久的猎物困在了自己的领地之中。
“热?”
徐之廷的嗓音低哑,指尖从她的下巴一路滑下至胸口敞露的大片雪白。
周懿的肌肤泛起微微的战栗。
“廷哥哥,我…”
周懿突然觉得周围很空很空,内心也同样寂寥。
可是和他好久没见,一种莫名其妙的尴尬,
陌生,熟悉,种种道不明的复杂涌上心头。
徐之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忽然笑了。
似乎是对她突然软下的态度感到好笑,又好像是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。
“求饶。”
两个字轻描淡写,却让周懿的心猛地一缩。
她眼神闪烁了一瞬。
求饶?
他竟然这样说。
可他明明还什么都没做,就像是故意先把规则摆在她面前,让她自己往里跳。
不过,他向来这样。
他的双手从她胸前一路游走至大腿,并不急着下一步。
不得不说,她喜欢看他这种强势冷静到极致的表情,带着某种隐忍的危险,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撕碎所有的温和假象,把她碾得粉碎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想要和他熟悉,语气还带着点故意的怂恿:“你是不是……”
憋太久了?
可话还没说完,徐之廷就俯下身,靠近她的耳边,声音低哑得像是某种致命的蛊惑。
“你要说什么?”
他轻笑了一声,带着一点散漫的愉悦,似乎对她的自欺欺人感到有趣。
“你和盛喻…”
他轻轻地按住她的下颚,逼迫她抬起头看向他。
力道不轻不重,像是在给她时间适应,又像是故意折磨。
“什么时候开始的。”
她的呼吸滞住了。
她不是没想过他会介意,可她以为他不会亲口问出来。
可是现在,他却摆明了要跟她算这笔账。
她咽了咽口水,偏开脸,避开他的目光:
“……你管这个干什么?”
“你还是那么喜欢骗人。”他轻笑着。
“但是你的演技很拙劣。”
周懿没有见过这样的徐之廷,他甚至舍不得和她说一句重话。
他从来都是那么冷静,看不到一丝情绪,也无从判断他对她的底线。
而此刻,他的嘴角有些讥讽地上扬,语气却怜悯而慈悲,一如既往的对她感到包容。
周懿睫毛颤了颤,嘴唇张了张,却没有立刻回答。
她知道,徐之廷早就看穿了一切——她的犹豫,她的不坚定,甚至是她对他的沉沦。
可他还是要她亲口承认,她所有的弱点。
他就是要她亲自毁掉这场假象。
周懿对这样大脑一片空白的自己深恶痛绝,却也深感无力: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她真的不知道。
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,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。
她只是本能地躲避痛苦,寻找所谓的安全感,可到头来,她发现她谁都没有骗过,反而把自己逼到了最狼狈的境地。
徐之廷叹了口气。
他不催她,不逼她,只是慢条斯理地观察她被困在情绪漩涡里的模样,让她自己一点点滑落,直至失去所有的退路。
徐之廷轻柔地摸着她的面庞。
像是安抚一只即将炸毛的小动物。
周懿的心跳越来越快,理智在最后一点拉扯里土崩瓦解。
徐之廷感受到她的变化,唇角微微弯了一下。
他俯下身,在她耳侧低声道——
“现在,求饶。”
夜色沉沉,深渊无尽,她终于坠落其中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-
房间里只亮了一盏壁灯,光线暧昧,落在床沿,晕开一片暖色的阴影。
周懿眼神还有些涣散,半跪在地上,身上的礼服早已不见踪影,眼前便是坐在沙发上打量她的徐之廷。
这就是他要的求饶吗?
让她脱光了跪在这里?
她垂眸盯着自己陷进地毯里的膝盖发呆,却忍不住不看徐之廷。
她禁不住他炽热的眼神,也实在受不了什么都不做地跪在地上。
于是她忽然起身拿了一瓶刚开的红酒,“咕咚咕咚”地就往嗓子灌,像是在发泄不满。
她没注意到徐之廷逐渐变深的眼眸,她每走一步奶子便上下甩出漂亮又浪荡的弧度,红色液体从她的嘴角溢出,流淌至乳沟,小腹,幽深的毛发,最后隐入大腿。
人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