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我的目光和赵逸海透过屏幕的目光聚焦在我桌上发光的手机上。
&esp;&esp;白轩的电话,我看到了,是刚才赵逸海去洗澡,我用切微信小号回了白轩消息忘了切回来。
&esp;&esp;不过赵逸海应该看不到屏幕上的名字。
&esp;&esp;我使自己镇定下来,任凭铃声在我这边也透过网线和屏幕在赵逸海那边响着。
&esp;&esp;我装作不紧不慢的样子,气定神闲地找湿纸巾擦干净手指和下体,其实在拼命地想借口。
&esp;&esp;就说是为了领小礼品加了卖保险的微信,在给我打推销电话?
&esp;&esp;可是再怎么推销也不会半夜给人推销啊。
&esp;&esp;就说去留学的朋友的电话,有时差?
&esp;&esp;可是我和谁要好,有几个朋友赵逸海都知道啊,哪来的留学的朋友?
&esp;&esp;就说有朋友半夜闹分手伤心求安慰?
&esp;&esp;行,就这么说。
&esp;&esp;我把湿纸巾扔进垃圾桶,正要接电话,铃声停了下来。
&esp;&esp;我尽可能坦然的拿起手机,打字回消息,[有事,别找我。]
&esp;&esp;白轩那头回了个ok的表情就没有回复了。
&esp;&esp;“然然。”赵逸海在叫我,同样的称呼,刚才听着情迷现在却让我感到一丝凉意,他低沉的声音混杂着电流声传到我耳朵里让我后背一紧。
&esp;&esp;我暗暗调整呼吸,蹙眉低头看屏幕,似乎被对面的“朋友”搞的很烦的样子。
&esp;&esp;就是这样的,恋爱脑朋友半夜哭着找安慰,我也很烦,我也没想到她半夜给我打电话,是这样的,就这么说。
&esp;&esp;“你为什么有两个微信?”我听到赵逸海问我。
&esp;&esp;我的大脑空白了一瞬,我直觉以为他会问是谁半夜给我打电话,结果他反应过来我有两个微信,并且直接问我了。
&esp;&esp;我飞快反应,嘴巴就像会思考一样,解释的措辞啪塔啪塔的往出冒,好像没有经过思考这个程序,“这是之前在机构兼职建的工作号,加了很多学生和家长,刚才就是有个临近高考的学生熬夜学习,问我题来着。”
&esp;&esp;一个出轨成性的人,说谎比吃早饭都简单。
&esp;&esp;我接着低头假装打了几行字,“这孩子也是,熬这么晚,第二天上课还能认真听课吗?也不想想我也要睡觉呢。”
&esp;&esp;一旦设定好情境,我能立马沉浸其中,摆出一副不耐烦又无可奈何的样子。
&esp;&esp;我放下手机,坐在床上披着被子对着电脑,“我把小兔崽子打发了,让他去睡觉了,明天再教他。”
&esp;&esp;赵逸海沉默了两秒,点点头,“好的,然然。”
&esp;&esp;我看的分明,他看着我的的眼神还是柔情,却多了些探索。
&esp;&esp;我看似委屈的看着他,实则在撒娇,“怎么了?你不高兴了嘛?是不是以为哪个坏男人半夜骚扰我呀。”
&esp;&esp;“没有。”
&esp;&esp;“就是有,你不信任我呢。”我抿了一下嘴,狡黠的看着他,“半夜骚扰我的坏男人只有你呀,你把我看的光光的,看着我做坏事呢。”
&esp;&esp;他笑了笑,“你呀!”
&esp;&esp;和赵逸海似娇似嗔的吵闹几句,我同他挂了电话。
&esp;&esp;我以为我的表现足够自然,措辞足够合理,便很快睡去了。
&esp;&esp;后来我才知道,赵逸海当时就知道我在说谎了,只是没说什么。
&esp;&esp;他说:“不是你的解释不合理,更不是你演的不好,而是你不觉的亏心的事从来不会去过多解释。”
&esp;&esp;我给自己预设的两周整改课题方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,几乎每天只睡六个小时,在赵逸海的陪伴下倒也不觉得累,更重要的事,我找到了突破口。
&esp;&esp;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导师,导师看过我模拟实验的结果后也肯定了我方案的可行性,又给我提了一些修改意见。
&esp;&esp;“去做做看,如果你这个能做出来,将比你之前那个课题更有科研意义。”老师鼓励地看着我说。
&esp;&esp;我从导师办公室出来,松了一口气,之前那两个星期以及我过去几个月的努力总算不是白费功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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