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褥内搜出的东西。”
那桃符板上粗刻圈曲的纹路实在看不懂,正因看不懂,才让人感觉邪秽。
那桃符板旁,依次放着整块红信石,血迹暗红干透的毫针,字迹满满的信笺等物,甚至是……
有人瞥到那玉势,涨红脸慌乱挪走目光。
也不知谁人,居然用这等羞耻的东西满足自己?
云绾容倒显淡定多了,瞥见人群中脸色尤显煞白由人搀扶着的红蔷,施然收回视线。
“将今儿诸物来处一一记好,待本宫处理完眼前之事,再轮到它们。”云绾容冷笑。
高德忠应下,又问:“此桃符板颇为怪异,不知娘娘是否要召左氏审问?”
“自然要的,还有那红信石的主人,如今可在场?”
云绾容话音刚落,红蔷扑通软倒跪地。
“哟,也是你的啊?”云绾容有些意外地调侃:“不必行此大礼啊,虽然本宫受得起,但本宫一般随性。”
高德忠默默退后吩咐人把左妗梅抬来,还随性呢,当初他就是信了皇帝的邪,以为他口中的随性是个好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