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郁尘出了门。
和阿尧的通话没有挂断,花郁尘说,“感谢了兄弟。”
“这个女人差点整死我老婆,警方一天抓不到她,我一天不得安宁。”
“你老婆?”周靳尧问,“她怎么了?”
花郁尘说,“困在电梯,差点坠毁。”
周靳尧心下一惊,不由得替阿郁捏了把冷汗。
“那你要不去陪陪她,我来处理就好。”
花郁尘说,“我老婆被欺负你出头算怎么个事。”
“凌苗在家,我已经安顿好了,抓了那个疯子我就回家了。”
他挂断了电话,给警方提供线索,去堵人。
去到目标地,这里还挺偏的,难怪她能东躲西藏那么久。
只不过现在人好像不在家,扑了个空。
操她妈的!花郁尘没好气的唾骂了一句。
现在蹲守是最好的选择,省得打草惊蛇。
经过电梯的幽闭恐惧症,凌蓝一整晚没睡,频繁噩梦,冷汗直冒。
甚至半夜三更,恐惧就要吞噬她,直接吓醒了。
房间一片漆黑,一个人又怕又无助的嗷嗷直哭。
隔壁的凌靖回来的太晚,没来得及回家,就宿在家里。
听到隔壁的动静瞬间惊醒,赶紧来敲门。
“凌蓝!”
“开门!”
凌蓝赤脚下地去看门,门外的亮光照着披头散发泪眼滂沱的她。
凌靖蹙眉道,“大半夜的,哭什么。”
“哥,我让噩梦,我怕呜呜…”
这个冒失鬼,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,就是十足的胆小鬼。
“出来。”凌靖陪她坐在客厅,“睡沙发上吧,我不走。”
尽管有老哥在,凌蓝还是没睡踏实。
第二天周复野来接她去量婚服尺寸时,眼底遮不住的青色。
“昨晚没睡好?”
凌蓝靠在车窗,没精神的摇头,“让了一晚的噩梦…睡不着…”
“回去之后还在怕呢?”
“不知道,反正晚上不敢闭眼。”
周复野打量着她,“胆子这么小,还敢扮鬼…还以为有多能耐呢…”
凌蓝顿时说道,“你不也一样,你胆子大怎么被我吓得嗷嗷叫。”
周复野扯了扯嘴角,打了把方向盘。
“带你去一个地方,消除恐惧,今晚睡个好觉。”
“要不然皮肤状态不好,婚纱照你可别留下遗憾就是。”
“对哦!”凌蓝赶紧摸了摸脸。
要拍婚纱照了,一定得美美的。
“去哪儿?”凌蓝侧头看他。
周复野没说。
直到去到地方,凌蓝傻眼了。
看着顶上的玻璃栈道,尽头一个人一跃而下,惨叫声清晰可闻。
老天爷!蹦极啊?
“这就是你说的带我消除恐惧?”凌蓝指着上面问。
“对冲一下。”
“我的天,你杀了我吧!我不去!”凌蓝掉头就走。
周复野一把遏制住她的后颈,“来都来了。”
“走走走!”他捏着她的脖颈,推她上去。
“我不要!”凌蓝死命挣扎,“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好继承我的花呗!”
周复野忍俊不禁道,“你想得可真多。”
“那三瓜两枣你自已留着买奶茶吧。”
一站上来,横风直吹,吹得凌蓝抓着栏杆,双腿直打摆子。
“不…不行啊…我害怕啊。”
但是,周复野二话不说已经领她朝前面走了。
本来是让她一个人跳的,但是凌蓝死活不敢。
“我不要什么消除恐惧了,这也没好到哪儿去。”
凌蓝抓着他的衣服,不肯再前进半分。
“这要是掉下去,还不得东一块西一块啊。”
“掉不下去。”周复野说。
“你骗人,人家多久换一次绳你知道啊。”
“断了就换呗。”周复野不痛不痒的说。
凌蓝睁大眼睛看着他,“你听听,你说的是人话吗!”
周复野笑道,“算了,委屈自已陪你玩一次吧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