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个给我发短信的人,还有郭君和东方情,虽然他们嘴上没说,但心里却和张老头想一块去了。他们默契地成为了我的隐形后盾,也难怪张老头和高主任对我如此信任,即便出了不少状况,他们也没说过半个不字。
张老头递过来一封信,信封破破烂烂的,我小心翼翼地把信纸抽出来。嘿,上面的字迹和刘老头以前给我的信一个样。信上写着:“要是殡仪馆的事让你觉得棘手,就把那个年轻人找来帮忙,他准行。”我翻来覆去读了又读,确定自己没看走眼,便问张老头:“刘老说的年轻人,是指我吗?”
张老头不吭声,只是轻轻点了点头。我有点想不通,刘老头干嘛不直接写我名字,偏要用“那个年轻人”这么含糊的词。不过瞧张老头这反应,显然他知道刘老头指的是谁。看来他俩私下里没少提起我。
这么一想,心里也就亮堂了。怪不得高主任对我不闻不问,原来在他们眼里,我可是有张老头撑腰的。敢情我调到殡仪馆,也是刘老头影响力的延续,哪怕他已经去世,连个影子都没了,却依旧能让局面按照他的意思转动。这老头,真是精明到家了。
我把信交还给张老头,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收好,仿佛那是一份无价的宝藏。接着,他神秘兮兮地对我透露,这殡仪馆啊,外表看似平静无波,实则内部早已乱成一锅粥。他语气沉重地说,这其中的混乱,就像那信上写的,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,整个殡仪馆仿佛悬在了悬崖边缘。
他用了“轰然崩塌”四个字来形容这一切,显然不是指生意上的失败那么简单。我虽对其中细节一无所知,但心里暗自揣测,这会不会和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泄露有关?不过,这也只是我瞎猜罢了。
末了,张老头儿眼含期待地看着我说:“我找你来,可是有大事相托啊!”说着,他递给我一张金光闪闪的门禁卡,“有了这个,殡仪馆里里外外,上上下下,任你通行无阻,哪怕是那些普通员工止步的地方,你也可以自由穿梭。”我接过门禁卡,心里对这个充满未知的殡仪馆愈发好奇起来。
张老头找到我,神神秘秘地说:“小李啊,帮我个忙,得悄悄地进行。”我好奇地问:“啥事儿啊?”他压低声音:“殡仪馆里头,似乎有些不对劲的动静,你得帮我留心观察。”他还特意叮嘱,和郭君他们走得近,但这事儿得保密,一个字都不能提。
我点了点头,心里想着,这可是个刺激的活儿。于是,我对郭君他们守口如瓶,半个字都没露。至于他们能察觉到多少,那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。张老头自己暴露在阳光之下,而郭君他们却还在暗处,我猜他们肯定会好奇我和张老头之间的秘密。
这事儿,我也不能跟张老头说。如今,我对每个人都保留了一些小秘密,谁也没告诉全部。这游戏越来越有趣,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。不过,既然答应了张老头,那就得硬着头皮继续玩下去。嘿,谁让咱是受人之托呢,忠人之事,走一步看一步吧!
张老头拍拍我肩膀,慎重提醒:“自个儿也得留神哪,这股神秘势力,八成跟那上吊的中年人有瓜葛,我这直觉,时灵时不灵,你就当耳边风吧。”我这边厢既要帮着郭君和东方情挖殡仪馆的秘密,那边厢张老头又拽着我查内幕,还有个神秘人悄无声息地盯梢。我这边,里外不是人,感觉自己就像个走钢丝的。
张老头似乎看穿了我的焦虑,宽慰道:“别慌,有啥子难题,找我便是。咱们每周一晚,这儿见,保准清静。”我心中暗自揣摩,那神秘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至今没提要求,难不成是在等最佳时机?
我长舒一口气,心想这下可好,一脚踩进了阴谋的泥潭,还越陷越深。不过有张老头这句话,心里倒是踏实了不少。每周一晚,成了我小小的避风港,在这纷繁复杂的局中,也算是一丝安慰。
回到办公室,绕伦贤好奇宝宝似的凑过来,问我:“怎么样?没说错话吧?”我摇摇头,笑道:“没事,高主任就是随便问问,我啥也不知道,能说啥呢。”
绕伦贤松了口气,不再多问。我却在心里回味张老头的话,寥寥数语,却意味深长。或许有些东西,得在特定的时刻才会恍然大悟。
绕伦贤又提起档案失窃的事,我琢磨着,会是谁干的呢?心里暗想,苦师傅的嫌疑最大。他在殡仪馆潜伏,张老头是不是也被蒙在鼓里?要是这样,苦师傅岂不是那神秘势力的关键?
这么一想,原本模糊的任务忽然清晰起来。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:苦师傅怎么潜入殡仪馆的?他怎么隐藏身份?如何自由出入?没有内应,这戏法儿可玩不转。
我琢磨着,那晚遇见的神秘人物,跟我这借调一事究竟有何瓜葛。这么一想,四角游戏的场景历历在目,看来苦师傅也卷入这纷争不少啊。
正沉思间,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,我还以为是东方情或郭君找我有事,拿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