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靳宴图她这个人,她可是只图靳宴的钱,钱到手了,人怎么样,跟她没关系。
她回来金陵,是为了生活和事业,不是为了一个已经结束关系的男人。
靳宴不把地卖她,本就是感情用事,现在又这么照顾她,还是感情用事。
他愿意纵情恣意,是他的事。
又不是当年,她得到他一点好处,就想着倾尽所有报答他。
再说了。
用钱财向她示好的男人有一大把,难道她每个都得回应?
她把靳宴当普通客人对待,会议结束后,还是以贵宾礼遇,带着靳宴逛过几次。
但两天后,她就不再出现了。
上午,她刚到公司。
助理就支支吾吾道:“您中午跟靳总一起吃饭吗?”
“怎么?”
助理摇头,“昨晚晚餐时,您没来,靳总好像心情不太好。”
时宁一脸淡定地喝了口水。
“那就问问他,是不是菜不合胃口。”
“……”
“对了,他还没有走的意思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时宁笑了。
靳宴……
他可真够逗的。
想在她这儿养老?
她看了眼日历,想起下午得去接仲桉白,眼神一转,对助理道:“午餐你亲自接待他,想法子,告诉他一件事。”
“您说。”
时宁小声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