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是她把事情揽下了,结果靳宴是有货的,他拿货逼她结婚,那她找谁说理去。到时候,她前不着村,后不着店,不对他低头,就得在圈里社会性死亡。
靳宴不急,用手绕着她一圈头发,轻轻拽动。
时宁感觉头皮痒痒的,啧了声,往左边挪脑袋,解救头发。
靳宴拉动她的椅子,把她弄到了他面前,然后皮鞋踩上椅子滑轮的锁扣。
梁赫野的挣扎
视线相交。
时宁看了眼外面,低声对靳宴道: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?”
“像什么?”
“骚扰女员工的职场毒瘤。”
靳宴:“……”
时宁轻哼,直接搬动椅子,离他远了一点。
她戳着电脑屏幕,叫他看数据,一边敲诈他的知识,一边琢磨到底干不干这票。
“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她忽然说了句,暗示靳宴。
你最好别用下三滥的手段,要不然讨不到好处。
靳宴淡定道:“到手了就好,甜不甜的,另论。”
时宁:“……”
她心里更没底了,纠紧眉头,脑瓜里疯狂思考。
忽然,电话响了,是梁云辞催她回家吃饭的。
时宁只好暂停,决定先回家。
靳宴没拦她,看着她收拾东西出了门。
电梯合上,他的视线被阻隔在外,时宁才松了口气。
经过主城区,到了梁家大宅门口,她拎着包,徒步往里走。
月色正好,她虽然累,但脑子还没兴奋,回想起这几天的经历,依旧觉得热血沸腾。
进了门,却没见到梁云辞,迎面看到了梁赫野。
他在等她。
他们去了花园前的小亭子,梁赫野准备了一桌吃的,时宁默默吃着,他躺在竹椅里乘凉,身上穿着长袖长裤的丝质睡衣,看着很惬意。
“最近都在跟靳宴鬼混什么?”他忽然问。
时宁看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