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委屈羞耻的哭红了眼,哽咽的解释着,话还没罗脸上却又被狠狠扇了一巴掌,
“死丫头!真当李家的门槛是你能随便跨的?” 李玉柔用银簪挑起山茶的下巴,鎏金步摇在鬓边轻轻晃动,声音甜腻却淬着冰,“你以为我们平白无故接你这穷酸亲戚进门?不过是算命先生说 ——” 她顿了顿,刻意让镶玉的指甲划过山茶脖颈,“你这八字贱如路边野草,刚好能给我那痴傻大哥冲冲煞星罢了。”
她忽然贴近山茶耳畔,脂粉香混着轻蔑的气音钻进耳道:“你就等着到了日子穿着打补丁的嫁衣,去伺候那个连裤子都穿反的傻子吧。”
到时候啊,就去东跨院伺候我那傻大哥,看他流着口水把裤子穿成袖子,你可得跪着给他擦干净呢。说不定啊,他还会把你当夜壶抱着睡觉呢。
山茶猛地瑟缩着后退,后腰撞在冰凉的柱础上,眼泪一滴滴落下来,无比楚楚可怜。
哭什么? 李玉柔冷冰冰的笑了,用绢帕擦了擦指甲,仿佛沾了脏东西,你以为能逃?呵…… 只要我一句话,就能让你爷爷连口热饭都吃不上,到时候是生是死,可就由不得他了。”